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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龍傲天綁定寵妃系統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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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龍傲天綁定寵妃系統(6)

剛收的弟子都是統一安排在天樞殿, 而雩祈他們即刻就去劍峰所在天樞殿之地安置著,待學了天門宗的規矩,分發完弟子服和學完基礎功法後, 才安排至各峰深入學習。

期間若是覺得學其他的術法更有天賦, 還能隨時跳槽, 相當於轉專業。

晏鳴珂和雩祈走在漢白玉石鋪就的地板上, 系統的聲音清晰、明了地鉆入他的腦中,絕對不可能出錯。

不只是任務完成的播報聲,系統並未停歇,仍在繼續:[獎勵:八十積分, 桂馥蘭馨丹三枚。]

在晏鳴珂驚訝時, 系統也很亢奮,連那樣平波無瀾的調子都能聽出幾分喜悅之情來。

[這是怎麽回事?]晏鳴珂暗中發問。

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在雩祈身上流連。

不僅是他,連系統約摸也能猜出突破點在誰身上。

雩祈又不是真的傻子, 怎麽可能發覺不了晏鳴珂在自己身上打量的視線,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,沒好氣地說:“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,別跟我說我身上有什麽是值得你圖謀的!”

誰知晏鳴珂非但沒有反駁, 反而低頭思量片刻,認真說:“你。”

說話間,他們已經穿過小路走廊,來到了劍峰所屬的小院前, 外門弟子恭敬地說:“兩位師弟可在小院挑選一間屋子居住, 這就是你們接下來要居住一月的之地了,平日吃食用度都可拿著天門宗令牌去玉衡殿找管事, 他們會將本月應有的分配劃給你們。除此之外有什麽需求,只需安排本院的雜役弟子即可。”

天門宗也非完全意義上的脫離世俗, 他們亦有和凡間人同樣的訴求,在龐大雜役弟子的組成下,還同凡人有合作。

雩祈沒怎麽註意這位外門弟子的話,他的心思還飄在剛才晏鳴珂的回答上,等外門弟子一走,他才想通事情的經過,忿忿地說:“你不要以為自己實力強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了,我是絕對不會屈服你的!”

他只當上回晏鳴珂做了那事之後食髓知味,所以一直對他念念不忘,還在惦記著幹那檔子事。

晏鳴珂嗯了一聲,轉頭就挑了一個房間進去,半點都不理會雩祈的跳腳。

小公子氣得耳朵都要冒出蒸汽來了,要不是剛才那個字他挺聽得真真切切是從對方嘴巴裏說出來的,他都要以為晏鳴珂根本沒說過了。

現在還無視他,莫不是只隨口一說擾亂他的心神,讓他修煉時無法專心致志?

真是好歹毒的計謀哇!

雩祈想通之後也不再繼續胡思亂想,也學著晏鳴珂挑選了一間屋子,為防晏鳴珂,他還挑了一間離對方最遠的。

屋子看起來平平常常普普通通,有點兒類似於凡間小屋,還沒他家中仆從住的耳房大。

拜師學藝也沒法挑挑揀揀,何況只需住一個月。

雩祈在家中沒幹過任何雜事,向來都是小廝丫鬟為他收拾家中,滿屋雖說潔凈,可他只想換上自己的東西,頓時一籌莫展起來。

他忽然想起方才的外門弟子說萬事可找雜役弟子,眼睛一轉,就直接出去找人了。

回屋後的晏鳴珂將門關上,又用神識探測了一下,系統相助,覺察周圍沒人以後,就將獎勵的桂馥蘭馨丹拿出來,放在鼻下輕嗅。

“只要有此物,世間再怎麽會隱蔽身形之物也能無所遁形了。”晏鳴珂喃喃道。

系統:“……”

寵妃系統被用在這上面,也屬實憋屈,不過龍傲天的想法和它從前的宿主都不一樣,這些極品丹藥都是對方成功路上讓別人變成踏腳石的工具。

當然,它身上的興奮也宛若被澆了一瓢冷水,徹底涼了下來。

晏鳴珂將丹藥收入戒指空間裏,轉而問起了另外一件事:[任務為什麽突然就成功了,雩祈他是我的君主?]

這話由他說出口,都覺得荒謬且不可思議。

他心知自己實力不算強,尤其是在筋脈廢絕之時,成為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蟲豸,但他卻絕不甘心屈居於人下,又怎會心甘情願讓旁人成為他的君主呢。

系統也有些摸不著頭腦:[這是任務系統自己判定的,和我沒什麽關系,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。]

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,晏鳴珂停止了和系統交談,打開門一看,就發現在西側的房間裏,幾個雜役弟子進進出出,正在忙活些什麽。

有個剛進小院,同樣是拜在劍峰門下的男子抓著人問:“這是怎麽了?”

雜役弟子知曉這都是未來或外門或內門的弟子,好聲好氣地回答:“這位小師兄想換一套用具,叫我們把從前的用具都給撤下,重新換上他自己帶的。”

大門敞開,隱約可見期間各種珍稀貴重之家具,低調內奢,卻擋不住撲面而來的靡麗闊綽,非一般人莫有。

想來都是些非世家弟子不能有的排場,看的人滿臉的羨艷。

只有晏鳴珂久久無言,這手筆除了雩祈,他想不出還能有誰會這樣高調。

[也許這就是任務系統判定成功的原因呢。]系統跳出來分析道,[他的吃穿用度無一不比凡間君主奢靡,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將來他是雩家家主,跟個小皇帝有什麽區別。]

雖說任務系統的判定草率了些,但這對晏鳴珂而言是有利的,他掃了一眼系統的任務欄。

[任務一:吸引君主的註意。]

[任務二:成功侍寢君主。]

[任務三:令君主為你擔憂。]

……

[任務八十:誕下皇子(女)]

晏鳴珂默默關上了任務欄,除了最後一個任務,其他的似乎並不是多難,有做任務的可能性。

……

亥時一到,天門宗就關了宗門,三年一度選拔弟子結束,若是沒能爬上山至宗門,就要等三年後再來。

三年又三年,無數人面色慘白,不知未來還是否有機會。

修仙無情,斷然不會為幾個哭嚎的人網開一面。若是一無天賦二無毅力,便是進了這天門宗也無法為自己爭取資源修煉。

非要想入這通天路,也可做天門宗的雜役弟子,也許碰上個好心的修者還能獲得一兩顆神仙似的丹藥。

但絕大多數修者對凡人還是看螻蟻般,鮮少憐憫他等。

夜間就有雜役弟子統一送上宗門弟子服,都是藍白色的,緞面上隱約可見暗紋,而在胸口處,則刺有各峰的標志,劍修當是一柄小劍,借以區分各峰弟子。

雩祈在腰封上,還有內裏都發現了刺有自己名字的刺繡,再問旁人都沒有,且他的服飾要比旁人好些,便知定然是有人在暗中關照自己。

似這般的優待他早也習以為常,不覺有什麽稀奇,只是發覺和自己一起的其他劍峰弟子似乎都不樂意和他相處,像是他們不為一路人似的。

雩祈又不是個喜歡熱臉貼冷屁股的,別人不願意找他玩,他還不樂得搭理這些人呢。

和他同樣遭遇的是晏鳴珂,他是因為高調作風而被孤立,後者是天才驕傲自矜,一個人孤立所有人,不屑於與旁人來往,骨子裏就傲慢得很。

雩祈就知道,晏鳴珂其實比他更像是世家子弟,他的冷漠和心高氣傲是斂在光風霽月的外表之下的,實際上和他沒什麽兩樣。

剛來劍峰還睡不著,雩祈無所事事,就決定逛一逛周圍,只有地皮子踩熟了才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,屆時闖起禍來如何被懲戒心裏也有個底。

新入門的弟子安排在各間小院中,人數不算太多,只有十幾個,院子是裝不滿的,有的峰甚至只有小貓三兩只,他們劍峰算是數量最多的一批,足足有二十幾人。

每間院子都有竹林隔著,四周還有籬笆和些許野花野草,瞧著同凡間小院沒什麽倆樣,只是那仙氣縹緲,和生的野花都美不勝收之景,才可以看出和凡間的大相徑庭。

竹林瞧著也挺拔青翠,他沒忍住跑進去溜達兩下。

像是這種隱秘的地方,最適合幹壞事了,若是有什麽天門宗禁止之事,都可以拿到此處悄悄摸摸來幹,旁的人難道還會特地進竹林子裏來觀察人有無幹壞事麽?

哼哼。

雩祈背著手,得意地在裏面轉悠,忽然,一道鋒芒畢露的銳利劍氣直朝他面門而來,他登時就驚得呆在原地,不知該作何反應。

難不成是有敵人混進來偷襲?

天要亡他?!

各種想法在腦子裏過了一圈,雩祈最終只留下兩個字:倒黴!

那劍氣卻是撩著他的頭發,從腦門躍上身後的竹子,一道豁口瞬間出現在□□的竹身上。

雩祈面前,一根被削斷了的黑發晃悠悠地飄落。

他擡起頭,定睛一看。

竹林月下練劍,長虹貫日舞動劍身的,不是晏鳴珂還能是誰?

很好,該死的卷王,你又引起了我的註意!雩祈狠狠磨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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